耳根这么烫,脸这么红。又这么带刺,这么可爱,落到他手上,不得好好玩一玩。

      落盏也偏开头,眼眶红了,但完全是生理性的。

      她大抵也猜到了,这东西,是没有解药的。

      她又说:“……我欠你很多次。”

      靳灼笑了一声,“哦,所以你是说,希望我现在就能给磨.你。”

      他不像她那样,含着性子。想要就是想要,还要找那么多借口。

      他太直白,落盏耳根又一次热透。

      她也知道现在自己多矛盾,一边想要他走,讨厌他。一边又生理性地渴求他,

      全天下最虚伪的人,大概就是她了。

      她彻底崩塌地想,就沉沦吧,就这一次。

      落盏抓住他的手腕,往上攀附。

      指尖擦着他鼓胀的小臂肌肉,一点一点往上蹭。

      她皱着眉,像是被折磨得难受,出口的话完全本能、无意识了:

      “……靳灼,你能不能,先抱一下我。”

      靳灼顿住,本还想再开口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