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来的路上就想过这种情况。

    刘家要想认这个外孙女,怎么可能十几年不闻不问?

    刘萍又怎么可能生下女儿两个月就回城改嫁?

    虞晚需要投靠直系亲属获得京市身份,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借刘家落实户口。

    至于回渔村,那完全就不可能,她又不是原主,长得也不一样,回去必定露馅。

    搞不好还要背上谋杀罪名,吃花生米。

    虞晚主意已定,很淡定地捡起包袱拍了拍,温声细语道:“姥姥,我母亲是刘萍,无论你认或者不认,这都改变不了。”

    “虽然十几年未见,但血缘是断不了的。”

    刘老太没想到这丫头脸皮这么厚,反被她拿话噎住。

    “谁是你姥姥?乱叫什么?”

    “赶紧给我走,别逼我拿大扫把赶人!”

    虞晚纹丝不动,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只当没听见。

    一老太太真动起手来还能比她灵活?

    怕场面闹得难看,刘老头中间说和:“老婆子,你怕留下这丫头费口粮,就送到三闺女那去。

    要走要留也该人家当妈的做主,你一老婆子别跟着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