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乔珍美凭借对乔珍珍的了解,接着翻她的被褥和枕套,摸到缝着的内衬,却没摸到东西。

    确定是她下的老鼠药后,不免跟着心惊肉跳。

    “乔珍珍,我劝你最好少惹事生非,别弄到最后鸡飞蛋打。”

    “奉劝你一句,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乔珍珍懒得再装,也扯掉她的面具,“用得着你跟我讲大道理?你那些歪理歪说能起作用,怎么会轮到我帮你解决婚姻大事?”

    “我跟你是亲姐妹,你有什么心思能瞒得住我?”

    “你乔珍美除了嘴巴上会说一两句冠冕堂皇的话,真捞进你包里的好处,哪次吐出来过?”

    乔珍珍最讨厌的就是乔珍美这一点,怕前怕后,想要什么从来都不说,装得不争不抢,实际上谁要真亏了她那一头,还不得天天看她那张黄莲脸。

    “我帮了你一回,让你不用嫁给泥鳅,还得到一份教师工作,现在该轮到你帮我了。”

    此时的乔珍美,已经把乔珍珍当成精神有问题的疯子,果断拒绝:“我不会管你的事,今天过来就是警告你,劝你别再做伤天害理的蠢事。”

    “坏事做多了,迟早会得报应。”

    乔珍珍面露不屑,“最先得报应的是你吧?一出生先害死亲妈。”

    她端起搪瓷缸喝了口热水,“要说报应,最应该遭报应的就是不孝子女,你乔珍美可比谁都抢在前头,你都没天打五雷轰,还好意思来说我。”

    旧话重提,乔珍美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骂,当下变了脸色,提起桌上的水果罐头和干虾米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