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脱离危险,楚倾颜大口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侧的人,恢复了如常笑意,“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方才是不是破戒了?”

      虚见睁开眼睛,双目含笑,却无悲无喜,“贫僧方才并没有承认什么,一切都是那位施主的臆测,只是贫僧没有开口纠正罢了。”

      楚倾颜耸肩,“我发现许久不见,你的口才还是未见增长。”

      虚见浅笑,“许久不见,楚施主长高了不少。”

      对于他的赞美,楚倾颜很是大方地收下。

      “大师,谢谢你方才出口相救。”楚倾颜微弯了身子,落落大方语含真诚地道谢。

      “楚施主不必客气。”虚见同样回礼。

      楚倾颜抱着布匹,跟随着虚见走到一人烟稀少的宫墙下。

      “大师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楚倾颜好奇地问。

      “贫僧觉得楚施主应该有很多话要问,所以找了一处不被人打扰的地方。”虚见浅笑回道。

      楚倾颜挠挠头,这人猜得还真准,她确实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方才不好开口,如今他自己提出来了,那她就不客气了。

      “虚见大师,为何你会出现在姜国皇宫里?”这个话一出,楚倾颜随即就已经想到了答案,因为她联想到了之前在茶馆里听到的消息,那个神秘的高僧,百分九十九就是眼前这人。

      猜测是一回事,但是证实又是一回事。

      “几个月前,贫僧受姜国陛下邀请,来此念经超度,驱除邪祟。”虚见没有隐瞒,淡笑说道。

      “念经超度?驱除邪祟?为何听起来像是做法事的道士?”楚倾颜摸了摸鼻子,不能怪她这么想,因为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