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那人回头看看张院长，老头儿思索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余先生问你的事你要如实回答，这关系到我们医院的声誉和前途。”
“我知道了。”
那人平静了一下，我问他，“猫咬了尸体之后有没有再攻击其他人？”
他摇头，“没有，当时解剖室里就我和法医两个人，我是他的助手。法医刚要解剖尸体，黑猫就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一口咬在尸体的脖子上，我和法医都吓傻了，谁也没敢动。后来黑猫就跑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那人打了个哆嗦，“太……太吓人了。”
我问他，“黑猫的眼睛是不是红色的？”
“对对。”那人赶紧点头，“血红血红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猫，那眼睛就和个兔子似的。”
“那猫呢？”
我继续问他，那人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和法医当时都给吓傻了，谁也没敢盯着它看。后来黑猫不知道跑到哪了，我和法医把太平间里所有的人都叫了出来，还锁了大门，它现在……可能还在太平间里吧。”
我点点头，刘主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斜了那人一眼。
“小孙啊，不是我说你，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亏你还是干法医这行的。就算是没亲手把猫抓住，至少你也得看看它跑哪去了吧。”
那个叫小孙的法医急的都快哭了，“刘主任，您当时是没见着那个场面，太吓人了，您要亲眼见着了不尿裤子都算好的了！”
那人回头看看张院长，老头儿思索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余先生问你的事你要如实回答，这关系到我们医院的声誉和前途。”
“我知道了。”
那人平静了一下，我问他，“猫咬了尸体之后有没有再攻击其他人？”
他摇头，“没有，当时解剖室里就我和法医两个人，我是他的助手。法医刚要解剖尸体，黑猫就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一口咬在尸体的脖子上，我和法医都吓傻了，谁也没敢动。后来黑猫就跑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那人打了个哆嗦，“太……太吓人了。”
我问他，“黑猫的眼睛是不是红色的？”
“对对。”那人赶紧点头，“血红血红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猫，那眼睛就和个兔子似的。”
“那猫呢？”
我继续问他，那人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和法医当时都给吓傻了，谁也没敢盯着它看。后来黑猫不知道跑到哪了，我和法医把太平间里所有的人都叫了出来，还锁了大门，它现在……可能还在太平间里吧。”
我点点头，刘主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斜了那人一眼。
“小孙啊，不是我说你，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亏你还是干法医这行的。就算是没亲手把猫抓住，至少你也得看看它跑哪去了吧。”
那个叫小孙的法医急的都快哭了，“刘主任，您当时是没见着那个场面，太吓人了，您要亲眼见着了不尿裤子都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