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吓唬我,你不就是想说是我给我爸下的煞吗?有证据你就拿出来,是杀是剐我认了。拿不出证据来,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牛建国气势汹汹的朝我瞪着眼,我冷笑了一声,自己点了支烟。

    “你还真不是那个下煞的人,你没那个本事。”

    “……嗯?”

    牛建国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竟然会替他开脱。

    我吐了个烟圈,“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虽然你和这个煞阵没什么关系,但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让你插到东边路口上的桃木枝,你插哪儿去了?”

    “我插……我……插插在……”

    牛建国一下就慌乱了起来,他偷眼看了看牛哥和牛夫人,牛哥的脸色黑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我……爸,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我就插在他说那个地方了……”

    牛建国撒谎的水平还不如我呢,他的神色早就把他出卖的一干二净,牛哥咬着牙看着他。

    “建国,爸离退休也就几年工夫了,这点时间你都等不了了?我和你妈就你一个儿子,我手里这点资源不传给你,我能交给外人去吗?”

    “不不不是,爸您听我说,是是小红告诉我的,她说她听见了您和妈私下说,说我……我不成器,您俩打算改变主意了,让立春接替您的位置。爸您可不能这么干啊,我才是您儿子,以后我结了婚生的孩子才姓牛,是真正的咱牛家的人。立春她早晚是要嫁人的,您把位置传给她,这不是便宜了外人了吗?!”

    牛建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挺沉稳的,但毕竟离着牛哥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牛哥一瞪眼,他就竹筒倒豆子,一秃噜全都说出来了。

    “小红……嘿。”

    牛哥咬着牙,“不成器的东西,让一个小保姆几句话就把你拉坑里了,这些年我花钱费力的让你念书学本事,你是把书给念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