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撒腿就跑,我骂了句脏话,把蜡烛塞给苗青禾就去追安德烈。

    我们跑下了楼,安德烈着急的站在路边伸手拦车,可现在正是上班早高峰,一辆空车也没有。

    他急了眼,迈开大长腿就跑,我跟在他身后一边跑一边骂,这混蛋跑一步,我得紧倒腾两三步才能撵上他。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爬上顶楼的时候,安德烈正在死命的敲着维克多的门。

    “维克多,你在家吗!哦我的天啊,上帝保佑,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吼了一声,“都踏马这种时候了还装什么绅士,撞啊,把门撞开!”

    安德烈愣了一下,他大叫了一声,狗熊一样的身板“哐”的撞在门上。

    还好维克多的房门只是个木门,这要是防盗门,估摸着安德烈能当场变成一张照片。

    门哐啷一声被撞开了,我们赶紧冲进去,只见维克多傻呆呆的坐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窗户。

    “维克多!”

    安德烈赶紧跑过去喊他,维克多却像听不见一样,还是直直的看着窗户。

    “别动他!”

    我赶紧把安德烈拉到一边,凝神看了看维克多的脸。

    他的瞳孔已经没有焦距了,眼神涣散,我把手放在他面前摆了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根针,捏着维克多的嘴,用针在他舌头上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