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口供,当事人开始时一直没有承认杀人,最后一次才承认,并立即结案。”

    “你那位傻姑娘被人冤枉和迫胁的可能性很大。”

    “受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目前毛家一家人都在北京,她父亲毛宁明是人力资源局的副局长。五年前从海阳调到北京任职。丹阳,这是一桩家庭恩怨。”钟瑶下了结论。

    刘丹阳点了点头,“她说她不想见到她们,所以离开北京,说明她来北京时并不知道她们在这里,她家人五年前就来了,可她一直不知道,”刘丹阳淡淡笑了,“她被家人送进了监狱又被家人抛弃。”

    “此事如果暴露,毛宁明前途不保。所以,”钟瑶也笑了。

    “所以有人给她钱,请她离开,越远越好。”刘丹阳接过话。

    钟瑶长叹,“可怜的姑娘啊。”

    “不,她没觉得自己可怜,她活得开心自在。”刘丹阳想,也许在她心里,被抛弃的是那家人,她不想见也不想说起。没有一百万她会走,有一百万更会走。

    “那你怎么办”

    “我想听听毛毛的意见。”

    刘丹阳并不想出手,他有感觉,毛毛只希望与家人无瓜葛,并不希望要把他们如何,她并不像有些人,监狱出来,充满仇恨,要报复,报复家人,报复社会。她充满平和,热爱生活,只要人不惹她,她不惹人。

    啧,果然是一张床上睡了几天的,钻到毛小朴肚子里去了,长成一条知道她肠子不打结的大蛔虫。

    “毛毛”钟瑶被这名字雷了个外焦内嫩,小心肝突突地跳,被一个铁血清冷的老男人叫毛毛,到底是养孩子还是养媳妇哪

    不过,雷不雷倒有什么关系呢

    喊的,乐意,被喊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