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语音消息，张铮说：“火车上信号不好，刚看到。”又给他把照片上的题仔细讲了一遍。
邵景钦只在很小的时候坐过火车，那时候他的爷爷奶奶还在，他和爸爸一起坐火车回老家。他对火车的印象是窗外飞驰而过的村庄田野，以及车内操着各种口音的讲话声和打牌声。
邵景钦给张铮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张铮很快就接听了。
张铮的脸离手机很近，邵景钦一眼看到了张铮的眼睛，张铮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扇了扇。
那边的声音很吵，张铮说：“等一下，我插一下耳机。”
邵景钦看到张铮拿出耳机戴上，张铮“喂”了两声，说：“能听见我说话吗？”
邵景钦说：“能。”
张铮说：“刚刚那道题，你把表达式当成数学里的函数来看，那其实就是求直线和X轴组成的面积。”
邵景钦笑了笑，说：“嗯，明白了。你让我看看窗外。”
张铮把摄像头换了一个方向对准了窗外，邵景钦说：“你要坐多久啊？”
窗外是一片广阔的农田，张铮说：“快到了，一共三个小时。”
邵景钦又问：“下了火车就到了吗？”
张铮说：“还得倒一趟公交车。”
邵景钦打了个哈欠，张铮那边的镜头忽然变得很黑，张铮又说了些什么，但是信号很差，邵景钦没有听清。
邵景钦只在很小的时候坐过火车，那时候他的爷爷奶奶还在，他和爸爸一起坐火车回老家。他对火车的印象是窗外飞驰而过的村庄田野，以及车内操着各种口音的讲话声和打牌声。
邵景钦给张铮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张铮很快就接听了。
张铮的脸离手机很近，邵景钦一眼看到了张铮的眼睛，张铮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扇了扇。
那边的声音很吵，张铮说：“等一下，我插一下耳机。”
邵景钦看到张铮拿出耳机戴上，张铮“喂”了两声，说：“能听见我说话吗？”
邵景钦说：“能。”
张铮说：“刚刚那道题，你把表达式当成数学里的函数来看，那其实就是求直线和X轴组成的面积。”
邵景钦笑了笑，说：“嗯，明白了。你让我看看窗外。”
张铮把摄像头换了一个方向对准了窗外，邵景钦说：“你要坐多久啊？”
窗外是一片广阔的农田，张铮说：“快到了，一共三个小时。”
邵景钦又问：“下了火车就到了吗？”
张铮说：“还得倒一趟公交车。”
邵景钦打了个哈欠，张铮那边的镜头忽然变得很黑，张铮又说了些什么，但是信号很差，邵景钦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