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杜草就是这样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的,所以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季抒墨绝望的不行,红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我是季家的人?为什么我要因为这些俗事,如此委屈我的小草,我知道,其实我真的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很委屈,可是怎么办?我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赵楚木看着季抒墨这个难为的样子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真的不明白,可是,你跟玥儿你们是怎么了?”

    “君臣争执罢了。”现在再提起皇甫玥的时候,季抒墨的语气里除了冷漠就是冷漠。

    或许,季抒墨真的想错了,或许,皇甫玥跟先帝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赵楚木拍了拍季抒墨的肩膀,笑了笑,柔声说道:“要不,我陪你喝点酒吧?一醉解千愁!”

    季抒墨点了点头:“的确是应该一醉解千愁,哈哈,后院树下还有小草亲手酿制的青梅酒。”

    杜草走在路上,一连十几天,都没有停下来,越走越荒凉,杜草看了看外面,随后闷闷地说道:“这样的地方能生产出来这么多的糖,真是不容易,这皇甫南,有心了。”

    九溪皱眉不解的看着杜草,不明白杜草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草轻轻地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你也看见了,这里的东西是多么的匮乏,环境也很不好,所以能做出这么好的白砂糖,真的不容易。”

    九溪不懂这些:“所以,你会因为这个,放过皇甫南吗?”

    “从他开始算计我的那一刻,他就死定了,我必须要用实力告诉他,有些人是他绝对不能算计的。”杜草冷哼一声,脸色很是阴沉。

    九溪还就是喜欢杜草这个霸气十足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摸了一下杜草的头:“还好我不是你的敌人,不然我可怎么办呢?”

    听到这话,杜草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道:“嘿嘿,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