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不懂,为什么杜草对每一个人都能温柔的好像是春风一般,却独独在面对皇甫迟的时候,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草?”季抒墨上前,拉住了杜草的手。

    杜草摇头,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事情越发复杂了。”说到这里,杜草忽然想到了紫衣:“呀,我们把紫衣落下了。”

    “她也不是小孩了,自己会回去的,放心吧。”季抒墨轻笑:“何况,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吧?”

    杜草坏坏的挑了挑眉毛:“你这坏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

    阳光下,杜草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季抒墨轻轻一笑,随后揉了揉杜草的脑袋:“小草,你笑起来,真好看。”

    好看?

    杜草嘴角狠狠一抽,自己现在捂得好像是养蜂人似的,他看得出来自己是好看的?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杜草踮起脚尖,拧着季抒墨的耳朵:“臭小子我告诉你,以后要是再敢信口胡诌,看我怎么揍你!”

    “嘶!痛啊!”季抒墨皱眉,急忙求饶:“没有我真没有,我没有胡说,你好看,你最好看!”

    “真的?”杜草瞪着季抒墨,很是骄矜的样子。

    季抒墨倒是满眼认真:“真的,在我眼里,你最好看。”

    这孩子,也太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