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看着杜草如此心碎,叹了口气,把瘦瘦小小的杜草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拉过被子,仔仔细细的给她盖上,柔声说道:“傻丫头,睡醒了,你就不会再难过了。”

    皇甫迟最近经常来看紫衣,不分白天黑夜,只是却没有想到这一次过来得时候,竟然在紫衣的床上看见了喝的人事不省的杜草。

    这丫头,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怎么也有这样的时候?

    “她怎么了?”皇甫迟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紫衣有些紧张的看着杜草,又看了看皇甫迟,淡淡的笑了笑:“爷,小丫头有点心事喝点酒,不是很正常吗?”

    “这丫头的心事,怕不是喝酒能解决的吧?”皇甫迟淡淡的笑了笑,随后上前,轻轻地拍了拍杜草的脸颊:“丫头,知道我是谁吗?”

    “嗯?你?你是谁?”杜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雌雄难辨的脸,眼神变得极其的冰冷:“你是我最讨厌的人!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走开!”

    果然如此!

    之前的时候,皇甫迟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终于确定了,这丫头,就是对自己恨之入骨。

    只是这恨意来得太莫名其妙了。

    皇甫迟天资聪颖,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小丫头。

    紫衣听到这话,急忙上前,隔开了皇甫迟和杜草,低声说道:“爷,她喝多了,并非是有意冒犯的,您可千万别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

    皇甫迟似笑非笑的看着紫衣:“你护着她?”

    “紫衣不敢。”紫衣福了福身子,却并没有躲开的意思。

    如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