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好性子,不跟南菱月计较,可是凤离却是个有仇必报的,走上前去,冷冰冰的看着南边年:“若是你们南疆的公主野性未驯,那么就不要轻易带出来丢人现眼事小,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引得了杀身之祸,那可就不好玩了。”

    “你说什么?”南菱月咬牙,上前理论。

    南边年急忙把人抱住:“放肆,你疯了吗?这可是凤阳国君!”

    “那又如何?死断袖,*!”

    南菱月就是个疯子,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凤离的眼神暗了暗,也不再说话,转身上了马车。

    “杀了她。”

    凤离冷眼看着杜草:“杀了她!”

    杜草就知道凤离不笑的时候其实才是最可怕的,所以就淡淡的点了一个头:“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确该死!”

    南菱月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在鬼门关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了。

    今天宫里的确是热闹的很,杜草跟在凤离的身后,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该做的位子上,等着大戏开锣。

    最先发言的是礼部尚书王致山,准备了很官方的开场白,听得杜草差点都要睡着了,为了保持清醒,一直都在吃桌子上的橘子,这橘子,酸得要命。

    好不容易说完了,凤离又站起身来开始说一些场面话,酸得很。

    杜草就不明白了,吃饭就吃饭这么多废话,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了?

    皇甫玥给季抒墨使了一个眼色,季抒墨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朝着杜草敬了一杯酒,甚至连句话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