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仍旧惦记着逃跑,不过他不敢再莽撞行事,他想从长计划。这份计划包括很多,他首要要弄清楚的是他究竟在剧组还是真的穿越了,如果穿越了,他在这个奇葩世界的身份社交具体的又是如何,他该怎样利用已有的条件求救他人或自救。

    被老秃驴残暴虐待过的身体元气大伤,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如此自是无法接客,哲被要求在后院休息两日,这两日皆是青儿贴身照顾哲。

    哲一有空就观察青儿,看对方的衣着,从衣服到鞋子到头发,头发他不经意用手肘压过,在对方痛呼弯腰时哲的手摸上对方的额头,然后看了又看抠了又抠也没发现头套的痕迹。

    哲不死心,躺在床上一天到晚嘴里蹦出各种现代词语,手机汽车公交飞机等等,青儿一脸懵,眨着水灵的大眼睛好奇问:“哲少爷,公交为何物?”帕子绞来绞去,耳尖微红。

    哲转过身,“没什么。”

    两日的时间过得飞快,可哲身上的伤根本没好,很多地方连痂都没完全长出,鸡巴和后庭更是一碰就痛,哲卑微恳求馆主再让他多休息几日,而馆主却是破口大骂,骂哲不知好歹,要不是他买下他,他早就饿死了,而哲居然不知感恩,三番两次想着逃跑,更是在初夜惹怒客人,使得晚香馆的声誉大打折扣。

    “梅姐”一旁的青儿也不忍哲少爷这个凄惨模样还要去接客,只是他刚开个口就被厉声打断了,“闭嘴!”

    馆主两手叉腰,张开血盆大口,“还有你,青儿,不要仗着那位大人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你如今模样嫩,他宠你,等你哪天人老珠黄,他一脚蹬了你。”

    一张大嘴唾沫星子横飞,骂了足有半个时辰,哲也在这半个时辰内得知了青儿因傍上一位来头不小的大人因此不用像他这样身受重伤还被逼接客。

    哲想起来,那晚他隐约听到了青儿的叫床声,所以当时嫖青儿的就是那位来头不小的大人,究竟多大来头?

    馆主骂完指使龟公架起床上病殃殃的哲去沐浴更衣,在哲痛苦地洗过澡又再次回到前厅二楼房间时,青儿眼里含着泪赶来告诉哲,今晚他要侍候的是附近十里八乡的恶霸少爷,描述了此人的种种恶行之后青儿叮嘱哲一定不要再试图逃跑,否则不用馆主出手那位少爷也不会放过他。

    以前,豆豆刚被接来家里的时候作为正室所出的哲高高在上地以言语羞辱对方,各种肢体动作上霸凌对方。

    起初豆豆会反驳反抗,在哲骂他是野种贱种时大声嚷嚷自己不是野种不是贱种,他有妈妈,现在也有爸爸了,所以他不是野种。哲冷笑着继续言语羞辱,骂豆豆的妈妈是小三,是婊子,婊子生的儿子就是野种贱种,也只可能是野种贱种。豆豆哭着冲上去想要教训侮辱妈妈的坏家伙,却在哲一尺的距离被保镖拦住掼倒在地。

    豆豆的妈妈是不是小三哲心知肚明,豆豆如何来的哲也清楚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辱骂以及命令保镖暴揍豆豆。

    为了演好兄友弟恭,豆豆所有的伤都不在明面,除了脸和脖子,其他地方胸口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胳膊脚皆是淤青伤痕,豆豆敢反驳他敢不听话,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狗一样缩在墙角一听到哲的声音就哭叫不止。稍微听话些,哲就赶走保镖自己上手,鞭子、拳脚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高兴了握着鞭子骑在对方身上让对方一边爬一边学狗叫,故意喝很多水,攒一肚子尿尿在对方嘴里,不高兴了先揍一顿然后饭菜倒在地上让对方舔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