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样对阿蘅不公平,难道只凭借这道士的几句话,你们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了么,阿蘅是侯府的嫡女。”

    温锦年心中的失望越发的大了。

    他恍然觉得这些年一直有一道枷锁背负在他们的身上,侯府的荣耀,哪怕要维持,非得用这样的办法么。

    温昕如何,关阿蘅何事,现在为了莫须有的罪名,居然如此对阿蘅,他真替阿蘅觉得不公啊。

    他心中开始有了悔恨,甚至这两日他一直都在反思自己,反思之前的自己,用跟永安侯夫妇一样的嘴脸对待阿蘅时,她那个时候又是怎样的无助。

    “不是不相信她,是不能任由她继续在侯府了,锦年你让开,只要将邪祟除了,侯府会恢复以前那般,届时可以再将阿蘅接回来。”

    永安侯衣袖一挥,冲着侍卫们摆摆手。

    “大公子,得罪了。”

    侍卫们不敢不听永安侯的命令,走到温锦年身边,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架走了。

    “父亲母亲不要,你们会后悔的,将来你们会后悔的。”

    温锦年恼怒,恼怒自己怎么不会武,在这种时候他甚至都不能帮阿蘅,他究竟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帮到阿蘅。

    “收我?你有这个本事么,口口声声说我是灾星,说我是邪祟,那你倒是让我显露原形啊,若是不能,那便是你招摇撞骗!”

    温蘅丝毫不惧,无妄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他勾起唇角,摸了摸袖子:

    “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能让你显露原形,便证明你就是邪祟,贫道就是要收了你!”

    无妄冷笑,在洛阳城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收过多少‘邪祟’了,从没失手过,所以他有信心,这一次也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