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安睫毛轻颤,垂下来的手紧紧地攥住裤沿,不知所措。

    “苏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我当时就像是鬼迷心窍一样,就是想保护自己。”

    苏七月冷嗤。

    “是吗,看来抑郁症是杨小姐的免死金牌,也就裴总会相信吧,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算是绝配了。”

    “我……”

    杨安安的眼泪在眶里打转,干裂的嘴唇发着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裴蛰衍看向苏七月,眉宇间显露出一丝不悦。

    “适可而止吧。”

    苏七月冷笑着嘲讽。

    “怎么,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而已,裴总这就不乐意了?”

    “妈妈。”

    怀里的小时时忽然小声地叫出声,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别和裴叔叔吵……”

    苏七月心底顿时软了下去,这种负面情绪传达给孩子似乎有点不太好。

    扭头瞪了裴蛰衍一眼,苏七月抱着小时时离开医院,来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