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脸上的表情敛了敛,莫名地带着几分火气,“江聿怀,别装可怜,我身上哪儿哪儿都是疼的,你别说自己是猪了,你就是狗。”

    到处咬。

    江聿怀眨了下眼睛,“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虞归晚:“……”

    喝了两小碗的粥,她就不想吃了。

    她撑着腰才慢慢地起来,去了盥洗室洗漱。

    江聿怀跟了过去,“我去给你挤牙膏。”

    但人还没有进去。

    虞归晚直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将男人拦在外面。

    “你不许进。”

    江聿怀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吃了闭门羹,也不生气,眼底里划过了一抹纵容的笑意。

    “地板滑,你慢点,要是走不动了就喊我,嗯?”

    盥洗室里没有人说话。

    只是盥洗台的水龙头打开了。

    水声掩盖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