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来折磨他的!

    他气急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下被撩起的焦躁。

    没过多久,他也冷静下来了。

    看着此刻自己靠着窗边熟睡的女人,帝释景深邃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知道,今晚只是一场意外。

    晚些时候,车子抵达南知意的别墅外。

    帝释景亲自抱着人下车,去按门铃。

    “南小姐?”

    来开门的是张婶,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抱着醉醺醺的南知意,一脸诧异地问帝释景,“您是?”

    “南知意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张婶听完,点着头,连忙招呼,“那快进来,快进来。”

    帝释景抱着人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门了。

    他把南知意放在沙发上。

    张婶和他道谢,“谢谢这位先生,南小姐交给我来照顾就好。”

    帝释景点头,目光却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南知意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