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日父亲对长房这般敲打,想必那些个踩低捧高的小人能消停一段时日了。”钱氏想起公爹对长房的怒斥,再加上恒哥儿此刻还在祠堂里跪着,总算心中舒畅了些。

    “能消停多久?明里不敢,暗地里使些绊子,谁还能去父亲那告状不成?”

    杜淳枫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也明白,恒哥儿被罚跪祠堂,已经是向府宣告了父亲对三房的态度,这些子小人短时日内不敢对三房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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