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嫌银子多不成?”钱氏看了一眼杜尘澜,若说一点没私心,那也是不可能的。杜尘澜早就说过,胭脂水粉赚得银子就是贴补三房用的,他自己不愁银子花用。

    虽说大头日后还是要给了杜尘澜的,但钱氏也不会分文不取,否则三房比之前奢侈了不少的吃穿用度,是从哪里来的银子?

    “此事不急,等明年再说!若是儿子能有幸能入国子监,那咱们再做打算!”

    河通府待不了多久了,他自然不会再将铺子开在河通府。毕竟手上得用之人少,他实在想不到这会儿他身边有谁能管得住一个铺子的。

    “正和我意!”钱氏点了点头,与杜尘澜说话,向来省心。

    “哦!有一事差点忘了,上次你回来探亲之时,闻公子来寻过你。正巧你已经启程回书院,此事便不了了之。”

    杜尘澜闻言一愣,“可是闻远彬?”

    “是叫这么名儿!之前来过府上的,不是说来头不小吗?你与他相熟?”

    “不熟!他没有留下什么转告的吗?现在可还住在河通府?”他与闻远彬除了上次那对子之事外,倒也没什么交集。

    想到对对子,杜尘澜便回忆起当时的目的来。莫不是承玉笺出了名,这位猜到是他,因此来试探一番?

    可之前承玉笺初露锋芒之时,对方为何就没找上他?

    “半个月前就已经回京城了!”

    “奴婢见过世子爷!”一名妇人见着来人,立即恭敬地行礼。

    “父王可是回来了?”少年点了点头,态度依旧倨傲。

    “回世子爷,王爷正在外书房与几位幕僚先生议事。”曾妈妈小心翼翼地答了,这位可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