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朝会,回到府上,左余哀在静室里坐了很久。

    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吧,左余哀走出静室,叫来一个心腹,从袖中摸出来一封信。

    左余哀说:“你去一趟后唐,不要让任何人知晓,将这封信,送往后唐那个人。”

    心腹点头,“知道。”

    于是躬身退下。

    左余哀好不惆怅,这下玩的有些大了,万一乔翀连三个月都撑不下去,吴国将面临着亡国的局面。

    一旦北周铁骑踏入这片土地……

    “真到了那一天,也动摇不了我左余哀的地位,毕竟,于后唐而言,我左余哀功不可没。”

    “若非我左余哀迫使关成皿谋逆,北周或许就不会南下,届时,倒霉的就是他们后唐。”

    “有如此泼天之功,后唐必不会负我。”

    “呵呵!”—

    庐江,候府。

    隔的很远,都能听到叮叮当当的声响,大概有四五百米的距离,依稀可以看到城墙上人头攒动。

    好些匠人挥舞着工具,乒乒乓乓的修葺坞堡城墙。

    战争的密云笼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