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碗男子敏锐地察觉到队伍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氛围,像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

    “咱们,是不是误会张先生了?”一人望着锦衣卫和张良离去的方向,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那人身上,仿佛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摔碗男子也在看他,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他胸中怒火翻腾,像煮沸的开水,咕嘟咕嘟直冒泡。

    “误会?!”他声音提高了八度,像打雷一样,“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锦衣卫摆明了是来保护张良的,你还跟我说是误会?”他越说越气,声音都劈叉了,“我看你这种脑子,也不适合反秦了!不如早点去投胎,省得浪费粮食!”

    那人还想解释,嘴巴张了张,却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没等他想好措辞,摔碗男子已经像一阵风一样冲到他面前,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像切豆腐一样,一刀抹了那人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像被雷劈了似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被抹脖子的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他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像不要钱似的,从指缝里汩汩地往外冒。

    他拼命地想堵住伤口,可哪堵得住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越流越多。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像破风箱一样,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没过几秒钟,他就“扑通”一声,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杂草,红得刺眼,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色之花。

    摔碗男子长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