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姐姐让他心疼,他会忍不住想,他要是哥哥就好了,要是娘亲还在就好了,姐姐不用改变,只要做做针线活等着嫁人就好。

      越想越烦,庄书寒正待再出声赶人。就看到他定定的看向自己身后,意识的一回头,那辆全会元府也只得一辆的马车缓缓驶过来。压迫感十足的停在两人面前。

      先来的是两个丫鬟,放好长凳,白瞻从里出来,再之后才是庄书晴。

      站在车辕上高高在上的看了庄泽良一眼,庄书晴扶着白瞻的手走马车,这样的画面因为看得多了。包括庄书寒在内都觉得平常。

      可落入庄泽良眼里却像是慢动作一般,他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气质高贵自信的女子和在庄家时软弱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只知掉眼泪的女儿联系到一起。

      一个人的转变怎么能这么大呢?他有时候甚至有种这个女人不是他女儿的感觉。

      “你怎会来这里?”

      庄泽良意识的就回话,“我们搬来了会元府。”

      竟然……

      不过以那一家子向上爬的决心,倒也不算意外,庄书晴微一颌首,也就不再看他,携着弟弟回,完全没有要再搭理的意思。

      庄泽良正待将人唤住,对上白瞻的目光立刻萎了,直至人进了大门也没再吐出一个字。

      “在外面等姐姐?”

      “恩。”庄书寒软软的应了,小巴抬了抬,带出些骄傲的意味,“姐姐,我又中了案首。”

      庄书晴停脚步,满脸喜意,“这么棒?苏先生知道了吗?”

      “知道的,先生很高兴,叫我努力拿小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