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哎……我现在还在犹豫,你是适合进入‘数据采集组’呢?还是‘数据分析组’呢?你两方面的能力都很强大。”应烟诺竟然和维卡斯聊起天来。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们聊天,我觉得这景象真是神奇到不可思议。谁能想到自己可以一边“飞”在空中,欣赏阳光白云,还能一边打开视频,和好朋友聊个天,感受畅谈欢乐呢?我不仅欣赏到这一切景象,我还和让我总是心里小鹿乱撞的女人并肩“飞翔”,顿觉魔幻大片的爱情也就不过如此。

    “还有,比对了吾莱村的事件,我还找到了其他地区最近一年发生过的一些类似的事件,我也输送给你看看。”维卡斯说完,他本人就消失在投影屏上,接下来也是一组照片显现出来。

    一个黑人小婴儿被人遗弃在一栋大楼的厕所里;一个欧洲人模样的小婴儿被人遗弃在教堂门口;一个亚洲人模样的小婴儿孤独在玻璃罩里哭闹着……一个又一个小婴儿的照片出现在投影屏上的时候,我的眼前又开始逐渐浮现出那颗大叔,而这些小婴儿,模样十分对应地挂在了我幻境中的大树上。不,他们不是挂上去的,它们是“长”上去的!因为它们的一只小手与树枝紧密相连,融为一体,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它们就是从树上“长”出来的婴儿!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向下坠落。

    “夏函!”应烟诺大喊我的名字。她的双手紧紧抱着我。

    我深深呼吸一下,感觉到自己的神志又回到了现实。清醒的一刻,我的“意念翅膀”又恢复了平稳的飞行。

    “我早晚会被幻境折磨死。”我抱怨着。

    应烟诺拿出她的锆石,对着我又扫描了一下。“这是翻译程序,这样,到了泰国,我们也好和他们交流。”应烟诺依旧只关心公事。

    根据维卡斯提供的坐标位置,我们很快就赶到了吾莱村。看了看手表,我们在空中的时间也不过是3个多小时。不过,确实有一点累。我们落下地面就直奔吾莱村的警局大厅,因为我们需要尽快看到那个传说中的不祥的婴儿。

    “我的心脏好难受!”一个穿着警员制服的中年男人突然倒下了。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大口大口呼吸,右手紧紧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浑身还一直在抽动。

    “快来!”另一个警员跑过来,要扶起倒地的男人,但他自己也突然眉头一紧,手脚蜷缩,就像抽筋一样,他痛苦地呻吟着:“喘……喘不过来气……”

    我刚要跑过去扶那个男人,应烟诺一把拽住我:“不要靠前!”

    又跑过来一大堆警员,七手八脚把两个警员抬上车,抬的时候还埋怨着:“都告诉过你们了,不要靠近那个婴儿!它简直就是恶魔附体。今天这都是第几个了!哎呀……”

    我们在人少的拐角起飞,跟着救起两个警员的警车。出事的警员被送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我们也落地跟着进了医院。医生们显得束手无策,他们只能用心脏起搏器和强心针这种急救措施,可两位警员还是很快就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