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撞开了。

      她连忙放下了自己的喜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床边。

      魔焰走的越近,她闻到的酒味就越浓。

      这家伙,是喝了多少酒啊?

      魔焰站在距离她不远处,静静地望着她。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为了她的目的,她竟然也愿意委屈自己嫁给他?

      虽然这只不过是一场戏……但是他曾经毕竟伤害了她,带给她那么多的伤害,可她竟然还愿意忍着心中的不快演了一场嫁给他的戏?

      她究竟想要做什么?竟然能够忍到这种地步?

      魔焰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去想。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望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她。

      她心里,对他应该是恨极了吧?

      这么多天,她在他身边,竟然一直忍着,不对他下杀手,还装作一副很喜欢他的样子。

      可真是为难她了。

      魔焰往前走了两步,抬手就揭下了她的喜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