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还是,这个人曾经是被排挤,忽略,只能仰望他,靠着他的言行来讨生活的儿子。

      如今形势反过来,总觉得别扭。

      因此即便知道以感情为枢纽,努力拉近双方距离是最有利的举措,但这两年他却没半点行动,似乎要彻底把他遗忘。

      “住皇宫就不必了。”卫斯辰直接拒绝。

      对他来说,皇宫没有他任何生活痕迹,连母后唯一生活过的宫殿后来也被别人占有,这里对他便也没任何留下的意义。

      安宁看了国君一眼,没错过对方眼底的暗色和阴霾。

      卫斯辰没理会对方的不悦,继续说,“下午我和宁宁会暂时留在这里,其余无关紧要的人都退了,免得节外生枝。”

      国君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但现在双方实力不对等,加上又需要他来解决这件事,便只能咬咬牙,僵笑了下说,“行,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宫人便可。”

      他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龙佩递给他,“见玉佩如见朕,你们可在宫中随意行走。”

      看了玉佩一眼,卫斯辰没伸手去接。

      安宁伸手接过,笑道,“陛下放心。”

      国君难看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下去,只能压抑怒火,不冷不热的嗯了声就转身大步离开。

      卫斯辰嫌弃的撇了安宁手里的龙佩,嗤了一声,不掩嘲讽。

      安宁无奈,抬手把玉佩收起来,说,“好歹做做样子。”

      卫斯辰冷笑,“他哪来那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