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愿意拿命救你，用自己的身体做药炉，帮你炼化毒攻，受了人们非议那么多年的傻女人，死了以后是不是被你拿去喂蛇了？”玉凝若冷冷一笑，“想不到最后是这么一个结果，我倒宁可当初没有救你。”
“你闭嘴！”任姑苏额上青筋不停地跳动，月光下她绝色的容颜忽然开始扭曲，唇色缓缓变深，眼角开始出现妖异的蛇纹。不大会儿，面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美人儿了，而是变成了形容可怖的怪物。
她双手一错一分，一条青色的小蛇从她袖中钻了出来，吐着蛇信子。
玉凝若缓缓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真是为她不值。”
“她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你害的！”任姑苏厉声道，“你若是不救我，她也不会死！我也没有求着你救我啊，你妄图挟恩以报么？”
“打住。”玉凝若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你确实没有求着我救你，但是任临安有。要说恩，对你有恩的不是我，而是她。只是很可惜，她把功力给你后自己却死了。你葬了她吗？还是狠着心肠把她那一具还有点用处的尸体喂了蛇？”
任姑苏瞳孔一缩，握着小青蛇的手微微一抖：“你……怎么知道……”
“你闭嘴！”任姑苏额上青筋不停地跳动，月光下她绝色的容颜忽然开始扭曲，唇色缓缓变深，眼角开始出现妖异的蛇纹。不大会儿，面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美人儿了，而是变成了形容可怖的怪物。
她双手一错一分，一条青色的小蛇从她袖中钻了出来，吐着蛇信子。
玉凝若缓缓摇头，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真是为她不值。”
“她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你害的！”任姑苏厉声道，“你若是不救我，她也不会死！我也没有求着你救我啊，你妄图挟恩以报么？”
“打住。”玉凝若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你确实没有求着我救你，但是任临安有。要说恩，对你有恩的不是我，而是她。只是很可惜，她把功力给你后自己却死了。你葬了她吗？还是狠着心肠把她那一具还有点用处的尸体喂了蛇？”
任姑苏瞳孔一缩，握着小青蛇的手微微一抖：“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