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精神病么？打电话怎么不接……”
赵行舟愣了下，电话里的声音很陌生，完全都听不出是谁来。
虽然程晓初上午的时候才跟他说过话，但这时她的动静都已经破声了，嗓子是发尖的，就好像被人给掐上了一样，赵行舟上哪能知道她是谁去啊。
“有事说事，别骂人，不然我挂电话了！”
程晓初都要哭了，她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救，救我，我这里撞见，撞见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她就一直在我门外，本，本来我是和冯姣容一起来的，但，但……她已经不是她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来救我啊。”
赵行舟皱眉，听着电话里语无伦次的动静，就说道：“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我是程晓初……”
赵行舟愣了愣，有那么一瞬间他还在回忆这女人是谁，毕竟两人接触的实在有限，关系基本跟萍水相逢差不多，所以他差点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是你？”
程晓初拉着哭腔说道：“对，对，是我，真的，她，她在找我，就在门外……还，还一直在唱戏，她，她真的不是冯姣容。”
“你人在哪呢？”赵行舟说道。
尽管两人之前对喷了几句，赵行舟也对她挺不感冒的，但涉及到人命关天的事，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边。
再一个，抛开他俩八字合不合的不说，阴阳先生既然已经给他点了这个鸳鸯，于情于理赵行舟也不能视若无睹。
“我在扬州的郊区……”
“你精神病么？打电话怎么不接……”
赵行舟愣了下，电话里的声音很陌生，完全都听不出是谁来。
虽然程晓初上午的时候才跟他说过话，但这时她的动静都已经破声了，嗓子是发尖的，就好像被人给掐上了一样，赵行舟上哪能知道她是谁去啊。
“有事说事，别骂人，不然我挂电话了！”
程晓初都要哭了，她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救，救我，我这里撞见，撞见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她就一直在我门外，本，本来我是和冯姣容一起来的，但，但……她已经不是她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快来救我啊。”
赵行舟皱眉，听着电话里语无伦次的动静，就说道：“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我是程晓初……”
赵行舟愣了愣，有那么一瞬间他还在回忆这女人是谁，毕竟两人接触的实在有限，关系基本跟萍水相逢差不多，所以他差点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是你？”
程晓初拉着哭腔说道：“对，对，是我，真的，她，她在找我，就在门外……还，还一直在唱戏，她，她真的不是冯姣容。”
“你人在哪呢？”赵行舟说道。
尽管两人之前对喷了几句，赵行舟也对她挺不感冒的，但涉及到人命关天的事，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边。
再一个，抛开他俩八字合不合的不说，阴阳先生既然已经给他点了这个鸳鸯，于情于理赵行舟也不能视若无睹。
“我在扬州的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