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看似没动,却留心着那些人的动静。

    其中三个朝着马车冲了过来,他不动声色,等来人临近时出了腿,趁其脚下一绊,他掰过那人的手,夺下了其手里的刀,猛地肘击他心口,迫使他退了几步,抬脚踹飞一个,再挥刀砍向剩下的一个。

    阿彦也学着行云夺了把刀,卖力对付着身边的两个。

    行云的武功出神入化,他的拳脚也不赖,他们两个对付这几个喽啰绰绰有余。

    没过多久,又来了两个帮手,是行云派给公子的暗卫。如此情形,那些人想得手不容易,连跑路都成了痴心妄想。

    李谨默然坐在车上,闭着眼继续小憩,听见外面动静渐渐停歇,他才睁开眼,撩起车帘看出去。

    三个人受了伤,在地上挣扎,伤口流着鲜血,把地上的水洼都染做了红色,

    行云和阿彦各自拿刀挟持了两个。

    李谨即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找我做什么?”

    其他几人还在地上打滚,顾不上回答他,这两个被挟持的都低下了头,不肯说。

    外面的雨还在下,阿彦披着蓑衣不打紧,行云打了没一会儿,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

    李谨发现了,道:“把人押去你那儿,阿彦,去州学告假!”

    城东。

    李谨坐在厅堂里,神色如霜,端起茶盏撇着沫子。

    行云换好衣裳回来,拱手,“公子,人已经押去了刑室,今日之内属下一定问出所以然,请公子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