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们拿住了刘芳儿的软肋,刘芳儿怎么肯上公堂。

    “你再加紧查查,看看那个居心叵测的人是谁。”

    “公子放心,那些造谣的人属下也抓了不少,正在挨个审问。”行云又笑了笑,叹,“的亏公子给属下置办的地方够大,否则这儿又不比上京,没有大狱,真不方便。”

    李谨瞥了瞥行云,回头吩咐逐风,“一会儿把银子给他。”

    行云也回头看了看逐风,客气笑说:“有劳大管事。”

    逐风沉眼叹道:“大都督莫要取笑,奴才也是在办公子的吩咐。”

    行云笑意不减,“属下先前还纳闷,能让公子把逐风和阿彦都卖了的姑娘,得是什么样的。”他又言,“今日一见,品貌俱佳,是比有些自命不凡的贵女看着顺眼,可惜,倘若出身好一些,公子大可不用藏着掖着。”

    李谨没有说话,看着公堂里。

    刘芳儿已经说完了来龙去脉,而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大都在责备刘芳儿心眼坏,散播流言害旧主,是个忘恩负义的。

    案子审完,江渊照先前承诺的,放了刘芳儿。

    刘芳儿得了自由,一溜烟地挤出人群,跑远了。

    江渊却没急着退堂,而是朝着大门口走来。

    百姓都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李谨为防被江渊和萃萃瞧见,往旁边挪了挪,和行云隔开了些距离。好在行云今日穿的是常服,和围观的百姓没什么两样。

    江渊站在衙门外的台阶上,扫视着在场的百姓,徐徐开口:“流言一事的来龙去脉,大家方才应该都听见了,近几日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仁锦坊深受其害,坊中的人畏惧流言,集体辞工,仁锦坊险些经营不下去,想必大家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