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啊啊......”在段方旬又一次大力地按下后穴内侧那块凸起的软肉时,段宴受不了似地仰头,两腿紧紧夹着段方旬的腰,脚趾不断张开又蜷缩。后穴不住地收缩痉挛,湿热缠人的饥渴淫肉不断啜吸着段方旬的手指。身前的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喷得段方旬满手都是,有一些甚至溅到了段方旬的衣襟和段宴自己的胸乳上。

    段方旬把溅到嘴边的点点白浊舔去,手上刮起衣襟和段宴胸乳上的白浊,全送进段宴嘴里。两指夹着那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往里一推,把白浊送到喉头。段宴咕隆一声,全吞了下去。然而舌头却在不安分地绕着段方旬的指节打转,从指尖一直舔到指根,就连指缝也不放过,仿佛在舔他的肉棒似的。

    榻边是立着的圆形屏风,鸟雀纷飞其上。两旁昏黄的落地灯光打下来,更显得段宴那双秋波眼满是淋漓。光影摇曳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

    段方旬一直知道他的宴弟长得很好看,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洱海别院分别时,段宴便已出落得动人。在他后来外出游历的那些年里,更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得越发明艳。

    这些年在吐蕃、西域和中原等各处游历,遇到许许多多的人和桩桩件件的事,时间久了,他以为自己能够做到完全的不为外物所扰。

    然而当他游历归来重返南诏,堪堪在酒栈茶楼寻得一个位置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水时,只听周遭一阵喧闹,顺着拥挤人群回身往外看,只见地面满是金黄碎叶,随从分列于两侧开路,一片白旌飘扬,奢华轿辇里探出一把焰红色的折扇。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张脸,那些尘封多年恍如隔世的眼神和触碰在瞬间如海啸一般向他扑来。明明在外游历的每一日没有段宴在身边他都是这么过活的,但是在那一刻他才好似在这个人间重新拥有了呼吸。那一刻段方旬听见自己内心修行多年的平常心一片一片碎裂瓦解的声音,听见新芽从冻土中抽条而出的声音,听见冰川高原倾泻崩塌的轰鸣阵阵。

    指间的触感把他的思绪拉回来。段宴绕着他的指腹不断舔弄打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段方旬的睫毛眨了眨,抽出手指:“宴弟真厉害。”

    “比不上你的手指功夫。”段宴回嘴,也不知说的哪个手指功夫。

    段宴推着段方旬的肩膀把人按下,往下蹭着,挪到段方旬胯间,微微地撑起身,握着段方旬的肉棒坐了下去。后穴在刚刚被手指亵玩的时候已经变得松软湿热,融化的膏脂辅助着肉棒顺利地进入。段宴缓慢地坐进去,吃一点停一下,就在快要吃到底的时候,段方旬掐着他的腰,胯重重地往上一顶,全部塞了进去。

    “啊......!”段宴撑着段方旬的腹肌,一时半会儿不敢动作。

    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始动起来,但也只敢坐在段方旬的肉棒上小幅度地摆腰晃动,引着肉棒去蹭自己后穴那块软肉。段宴的前列腺点生得浅,每一次动作都会蹭过那点,龟头只是轻轻地蹭过那块软肉便能带出难耐的快感,引得段宴一阵哆嗦,缓一会儿又继续蹭过去。

    段方旬靠着墙,看着段宴在他身上起伏,发冠全散了,白皙的皮肉泛着潮红,肿胀的胸乳在晃动间不断上下甩动。段宴是舒服了,这温吞的动作可苦了段方旬。他看着段宴在小腹上比划着位置,而后稍微用了点力按下去,脸上带着陷入情欲的恍惚:“你在这里,凸起来了。”

    段方旬眸色沉沉,颈侧的青筋隐隐凸显。他猛地起身,一把把段宴压在身下,本就进得极深的肉棒在这一下中蹭过后穴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他将肉棒抽出来,上翘的龟头和柱身上的青筋倒刮过内壁的媚肉,又重重地操到深处。段方旬握着段宴的窄胯,每一次插入都大力撞击着淫穴深处的那块软肉,催情膏脂在这啪啪声的撞击操弄中融化成液体飞溅出来。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