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朝叹了口气，“程兄你不懂，表哥是想拉拢你，他看你那么会算账，所以想让你帮他算账，而不是帮我开店。”
“哦，那我是真没懂。”程溢似笑非笑地看着杜宁朝，越看越像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绵羊。
“明日你还是还回去吧。”
程溢摇头，“拿都拿了，卖了吧，能卖一笔钱，够我们再支撑几天。”
杜宁朝有些习惯了听程溢的话，就没再多说，只是略带苦恼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程溢本来想问“怎么了小少爷”，但还是把“小少爷”吞下了，因为他觉得说出来有点太亲昵。
“程兄，我们不能靠东一笔西一笔的钱支撑店铺吧，总得有盈利才行，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知道这样一直亏下去是不行的。”杜宁朝一手托着下巴，明明看上去是不谙世事的斯文少年，此刻却蹙着深深的眉。
程溢坐到杜宁朝身边，离他很近，轻声安抚道，“这就是生意，不是一蹴而就的，你放心，过几天，会有大订单的！”
“真的吗？为什么？”杜宁朝一脸迷茫。
“真的。”程溢把一张写满歪歪扭扭字迹的纸递给杜宁朝，“你把这个誊写在一张大红纸上，明天一早挂在店铺门前。”
“这是什么？”杜宁朝打开看了看，“满减优惠活动？……看不懂。”
“那只是开胃小菜，喏，这个，”程溢指着下面的超大字，“这个第一名特权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啊？”杜宁朝还是一头雾水。
程溢解释了好半天才让杜宁朝露出笑容，“程兄，真有你的！”
“哦，那我是真没懂。”程溢似笑非笑地看着杜宁朝，越看越像一只白白净净的小绵羊。
“明日你还是还回去吧。”
程溢摇头，“拿都拿了，卖了吧，能卖一笔钱，够我们再支撑几天。”
杜宁朝有些习惯了听程溢的话，就没再多说，只是略带苦恼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程溢本来想问“怎么了小少爷”，但还是把“小少爷”吞下了，因为他觉得说出来有点太亲昵。
“程兄，我们不能靠东一笔西一笔的钱支撑店铺吧，总得有盈利才行，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知道这样一直亏下去是不行的。”杜宁朝一手托着下巴，明明看上去是不谙世事的斯文少年，此刻却蹙着深深的眉。
程溢坐到杜宁朝身边，离他很近，轻声安抚道，“这就是生意，不是一蹴而就的，你放心，过几天，会有大订单的！”
“真的吗？为什么？”杜宁朝一脸迷茫。
“真的。”程溢把一张写满歪歪扭扭字迹的纸递给杜宁朝，“你把这个誊写在一张大红纸上，明天一早挂在店铺门前。”
“这是什么？”杜宁朝打开看了看，“满减优惠活动？……看不懂。”
“那只是开胃小菜，喏，这个，”程溢指着下面的超大字，“这个第一名特权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啊？”杜宁朝还是一头雾水。
程溢解释了好半天才让杜宁朝露出笑容，“程兄，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