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父兄不是他弄死的一样。

    来日这厮要是没能做成司令,那就只管去做一个小戏子,想来也是能红透平津的。

    龙椿冷血而心不在焉的想着,手掌却依然背在身后,摩挲着她的勃朗宁。

    对面的那位妇人没有龙椿的气定神闲,她快被韩子毅这番表演出来的亲情气死了。

    她死了丈夫和儿子,一口气还未缓过来,就被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野种摆了一道。

    关月华想,这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她可是王府出身的格格啊!她打下生就耀武扬威了一辈子!

    她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呢?

    关月华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着韩子毅,嘴里开始声嘶力竭的你啊我啊起来。

    韩子毅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气疯了。

    他面上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善良表情,连后面掉下来的几颗眼泪,也还逼真的挂在脸上。

    韩子毅叹了口气,低头抹去了眼泪,又对着关月华身边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将气疯了的关月华带下去,不要在众人面前失了体统。

    小丫头受过韩子毅的好处,自幼吃苦伺候人的经历,也为她平添了几分力气。

    于是她二话不说的便将大太太扯离了人前,还了灵堂一片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