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扑了个空。

    她又杀去闻颜中午休息的酒楼,仍是无人。

    老鸨一腔愤怒找不到地方撒,气得她把酒楼一层砸了个稀巴烂:“贱人!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却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些汁水里掺了特殊药剂,臭味没有一年半载,根本不会消散。

    含珠楼想重新营业,除非把房子扒了重建。

    可重建了又如何?

    怀里的美人浑身散发着恶臭味道,会让他们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被集体泼粪的日子。

    那些客人还会再去含珠楼吗?

    闻颜他们在驿站投宿一晚,翌日清晨早早就出发了。

    昨夜下了雨,路上很是泥泞。

    马车前行速度大打折扣。

    快到中午时,他们才在一座茶棚里见到虎叔。

    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十来岁的瘦削女孩。

    女孩缩着身子,局促不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