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赌…真的,他真的一点都不敢赌。他怕嵇临昼和嵇临意之间早就有一面密封的墙了,把他一个外来者挡得无缝可入,让他再也获取不了嵇临意的爱了。

    润热的手压实了嵇临意的手心,他伸着舌尖和嵇临昼舌吻着,同时在与同为硬湿的狞物互抵的时候好贴近,就像摸到了彼此最敏感的心底。

    “明天要上学…不能做太久。”

    嵇临意轻喃着,他在闷热的被褥里急重喘息,脸颊不久后就被烫汗覆润,双眼昏昏看见嵇临昼模糊的脸,相互拥抱时好不真切。

    “那就不做了吧。”嵇临昼将脸埋在嵇临意颈窝处,低声道。

    “没事的啊。”嵇临意很善解人意,“我知道哥肯定好难受才会想跟我做。我做一次没关系的,只要半个小时里可以射进来就好。”

    “那我戴套…”

    “不要戴套。”

    嵇临意揉揉嵇临昼发烫的后颈,他被喜欢的人紧扣着手,声音软软,:“戴套的话就感受不到你射进来了…我才不要。”

    “…嗯。”

    嵇临昼听着调情的话没什么情感浮动,因为他知道嵇临意根本就不是对着他调情的,但是在这种情形下自己却只能装作配合了,毕竟比起拆穿他更能接受演戏:“那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掀开裘被去拿润滑油,手臂却抢先一步被人握住,嵇临意吻着他耳廓低语:“不要出去被窝哥哥…用我流出的前列腺液扩张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是这样的吗…?

    嵇临昼莫名有些想笑,他不知道自己离开这几个月里嵇临意都已经依赖“他”到这种程度了。即或是被裘被闷得脸红喘不上气,没有润滑油扩张的程度还要和“他”呆在一起。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