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将的死叫气氛沉重了些许,裴承州好不容易撇开这桩事,忽地想起了什么,对裴西岭气道:“父亲,安阳郡王府欺人太甚,还有赵永阳,明日儿子随您一同去,必要叫他瞧瞧厉害!”、

    “不必,我已去过。”裴西岭道。

    “父亲从宫里出来后去的?”裴承允道。

    裴西岭点头。

    “安阳郡王如何?”

    “半瘫在床。”

    这也是个简单粗暴的。

    裴承州皱眉:“未免太便宜他。”

    “自是不够。”裴西岭只说了这一句,却没再开口解释到底是怎么个不够法。

    赵瑾道:“赵永阳也被打晕了,大夫正在上药,且等你外祖父外祖母回来再说。”

    赵家有位族叔同赵老爷关系极好,前些日子据闻病重,赵老爷夫妻前去郊外庄子上瞧他了,明日才能赶回来。

    裴承允颔首:“先前得知他欲撺掇母亲改嫁,儿子便去查了查,不过除去安阳郡王,并未发现他同旁人有过来往,安阳郡王身后也未有牵连。”

    赵瑾明白了。

    赵永阳背后没人,就是单纯深井冰。

    安阳郡王也没人勾结,就是单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