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裴羡眼中满是欣赏,“英姿飒爽,嫉恶如仇,是个很正直爽快的姑娘。”

    裴承允坐在她身边接过糕糕,接话道:“祝尚书身手只能算中等,养出来的姑娘却是个武艺高强敢说敢做的。”

    裴羡点头:“外头人被固有观念裹挟,总见不得姑娘家舞刀弄枪,却是狭隘,须知巾帼不让须眉,姑娘家也不输男儿。”甚至有些更甚男儿。

    “这姑娘能不惧流言,坚持自我,便已胜过那群人许多。”赵瑾开口。

    君不见大皇子妃就是被这样的声音逼得不敢暴露分毫,只能隐藏自己做端庄贤妇,若不然以她那身武艺,朝堂战场总有她一席之地,哪需要被个糟瘟的大皇子祸害得没了命。

    “正是如此。”裴承允点头。

    几人感叹几句,赵瑾便问裴承州:“你准备得如何了?可都妥当?”

    这个年已经过完,后日便是秦王世子出发的日子了,裴承州明日就得去向他报道。

    “早就准备好了。”裴承州道,“母亲放心,我们轻装简行,带太多东西反而累赘,我们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享受的。”他相当有觉悟。

    赵瑾点点头:“你明白便好,待你父亲晚些回来,你去找他再取取经。”

    裴承州应是。

    其实三弟早就跟他叮嘱了许多了,他也都背下了的。

    不过父亲到底是有经验的,便挑着三弟没说过的再背背吧。

    “儿子此去,快则两三月,慢了一年半载也未可知,还望父亲母亲保重身子,照顾好如意糕糕,羡儿志向有成,三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他重重一拍裴承允肩膀。

    赵瑾与裴羡都笑着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