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去许久,她的身子不知是蜷得难受,还是冻得僵住,整个人难受地几欲呕吐。

    睁开又看见了许鹤仪,他的面容模模糊糊看不清,但姜姒能感知到许鹤仪在冲她笑,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抚在她脸上,温声说,“阿姒,我等你。”

    姜姒便问,“大公子,你去了哪里?”

    许鹤仪笑道,“我就在你身边。”

    姜姒疑道,“我身边没有大公子。”

    许鹤仪笑而不答。

    不管过去如何,眼下似乎只有许鹤仪能救她,姜姒便求,“大公子,我很难受,快放我出来。”

    许鹤仪笑道,“阿姒,我从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囚禁你,你可知为何?”

    姜姒怔怔地望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你最听我的话。”许鹤仪果然说了下去,“与其说我是你的大公子,倒不如说我是你的养父。”

    姜姒凝眉看他,她第一次听许鹤仪说“养父”这个词。许鹤仪比她大十岁,又是俊美无俦的人物,怎么都和“养父”沾不上边。

    他又道,“叫我先生罢。”

    姜姒问他,“你怎么会是先生?”

    记忆中,好似只有贺慕云这般与她说话。

    许鹤仪笑道,“阿姒,我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不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