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转了过来,“你见过那个房子前厅中间挖口井的,这井就是这画诡异之处,你当它是点睛之笔也行。”

    我伸头望了望井里,只有暗黑的井水,和月光投射下的倒影,“老头,那咱们现在跳下去,是不是就回去了。”

    “应该是这个样子吧。”

    “那你跳下去试试?反正你也死了哈,不差这一次。”

    “行啊,我跳下去走了,你自己去救老宋吧。”

    “那你赶紧想办法,把这绳子解开,咱们先出去啊。”我便说,边把手抬上井边蹭着麻绳,一下两下三下,被反绑着很难使得上力,蹭了几下便觉得胳膊酸痛,只好作罢。

    “来来来,摸我肚子。”老汉用脚踹着我。

    “哎哎哎,你是个变态是吧,啥时候了还让我摸你肚子,我怕扣下一层泥。”

    老汉,狠狠的蹬了我一脚,”你才是个变态了,我命灯藏在袍子里,你把它摸出了,我点燃它烧绳子。

    “谁让你说话大喘气。”我用屁股蹭着凑到了老汉边上,用背过去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

    “哎呦,哎呦呦,轻点,哎呀呀,受不了了。”

    “大哥,你别叫好吧。”

    “再往下,再深入一点儿,就是这儿,对了。”

    “去你的。”终于把他油灯掏了出来丢在地上。赶紧手都变得油腻黏糊,泛着酸臭味儿。

    老汉用脚摆弄着油灯扶正了,嘴里念叨着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