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他蓦的意识到什么,好似也明白了为什么谢晗同他说话时,总夹枪带棒的,是以,他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以为,本世子心悦那个矫揉做作的女人吧?”

    “难道不是吗?”谢晗丢下这句话,没有给他解释的余地,扬长而去。

    ……

    皇后寝殿,谢钰在皇后面前跪得笔直,眼底却满是不甘。

    “秋猎发生的事与儿臣没有半点干系,母后何故惩罚儿臣?”

    说罢,她又愤愤不平道:“闹出刺杀一事,父皇竟都不处置那个贱人,而且之前的赌注,父皇都不提了!”

    “闭嘴!”皇后将手里茶杯重重摔在谢钰面前,滚烫的茶水飞溅到她身上,疼得她到抽一口凉气。

    皇后却无动于衷,始终冷冷的看着她:“身为皇室公主,谁教你如此行事?”

    谢钰猛地抬头:“母后,儿臣做什么了?”

    “且不说你张口闭口便是贱人,本宫素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再者,你打算在秋猎上毁坏昭宁名节,你当真以为,本宫一无所知吗?!”

    谢钰心里一咯噔。

    此番出行,她确实有这个打算。

    可这件事,母后是如何得知的?

    “本宫素来行事,自认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惯会用些下作手段害人的女儿?!”皇后怒急。

    她是武将之后,性格素来火爆,一转眼,却已在后宫当了二十余年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她就这么一个女儿,有时难免会偏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