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泉站在一旁听了个大概,完全清楚了这其中的误会。

    看来,她刚刚拦着梁矜上不让她这么带气离开是对的。

    司榕就是有问题。

    乐泉略微有些得意,刚刚是她支持梁矜上留下来跟司榕面对面刚的。

    现在看起来商遇城要亲自带梁矜上去戳穿司榕了,那她也不用蹚这次浑水。

    “矜矜,商总,那我先走了。”乐泉冲梁矜上眨眨眼,目光转到商遇城带着几分凉意的脸上,顿了一下。

    “那个,商总,刚刚我有些情绪用词比较过火,你别放在心上。”

    商遇城没这么小的气量。

    但也有在考虑,以后是不是不要让乐泉陪梁矜上来产检了。

    虽然那天梁矜上说孩子这么小,还没有听力。

    但是以乐泉这口无遮拦的劲,多少还是不利于胎教的。

    乐泉走了,商遇城给司榕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下,司榕就接通了。

    商遇城用的是司榕刚刚对付梁矜上的方式——他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就把公放打开了。

    “遇城!”司榕的声音放软,又有两份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