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知道他说的是梁母。

    但她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妈妈,她很温柔,但也被爸爸娇惯得厉害,所有家务都不会做,尤其不会做饭的。

    那么柔软脆弱的人,最后从那么高的楼上决绝地跳下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心底酸涩没有表露出来,“你尝尝。”

    就在两个人安静地吃饭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晁星河回来了。

    看到餐桌上的两个人,讶然道:“哥,矜上,你俩是在约会吗?”

    “别胡说!”

    晁星河一回来,家里就热闹很多,他当然也加入了饭桌,还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

    吃完饭,晁荆玉避开梁矜上给商遇城打了个电话,询问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朋友多年,如果连商遇城是什么人品都不清楚,那这兄弟也白当了。

    商遇城没有隐瞒,“阿玉,你知道的,商荣那家伙没分寸,腰子早就玩坏了。”

    商荣是商遇城三叔的独子,他一贯有慢性肾病,晁荆玉是知道的。

    但他还是不理解,“商荣的情况已经严重到需要换肾了?”

    “还能撑一两年吧。”

    “可梁矜上的养父已经撑不到那么久了!”晁荆玉忍不住抬高了声音,“我真的不明白你,你好歹跟她好过吧,哪怕不说帮一把,不能仗着自己比她腰杆子硬,就这么欺负小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