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夜却很快到来了。

    而陆风几乎是跟着夜色一起来的,他身上穿着方便行动的衣裤子,戴一顶帽子,身形利索,看不太清楚脸。

    他也没有直接来医院,而是跟石展约到了外面的一家小饭馆里。

    我们赶到的时候,他面前放着一份放了很多酱油的炒饭,看样子才只吃了几口。

    石展不客气地说:“这是要请我们吃饭啊,老婆别客气,想吃什么尽管点,好不容易逮着个挨涮的。”

    陆风竟然还点点头,招呼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说:“这里面的你们还真可以随便点,能吃下去算我输。”

    他说对了,我们勉强要的几个菜,差不多都是又咸又辣,各种调料加到比菜都多,根本不是吃菜,倒像是直接吃调料。

    石展怪怪地看着他问:“你怎么找这么一个地方,这东西是给人吃的吗?”

    陆风没多话,指了指上面。

    这个小餐馆有好几层,一楼是买饭的,从二楼往上就是旅馆,陆风现在指着上面,不知道是说他住在这里,所以才会选择这里用餐,还是这里有问题?

    到我们从餐馆里出来,已经是夜里九点多,石展往天边看了看说:“十一点之前你把东西布好,十一点后的交给我们,你去医院守着那个美女去。”

    陆风什么话也没说,像风一样往远处跑去。

    我被他们两人简短的语言风格弄的一头雾水,看着快速消失在远处的人影问石展:“干啥呀你们这是?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他也指指小餐饭的上面,然后带着我绕到偏门,也是旅馆的前台处。

    这里的地方很小,只有一扇半旧的木门,前台处放着一张旧书桌,一个三四十岁的当地妇女正坐在那里做一些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