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有些闷的声音从布料里传来:“我在想咱们赶紧走吧,实在臭死了!”

    黑瞎子笑着踹了那死鱼一脚,率先走进一个隐蔽的石道。

    岁安看了看那个更显眼的石道,心里有些疑惑,就戳了戳黑瞎子的后腰:“那条路不能走吗?”

    她指了指后边。

    黑瞎子闷哼了一声,抬手就捏住了岁安的后脖颈,颇有些咬牙切齿:“小老板,你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乱摸吗?”

    岁安抿直嘴唇躲开他的手,白眼一翻就是怼:“矫情!我是戳不是摸!我戳无邪他都没那么大反应,你丫是不是肾虚啊!”

    黑瞎子居高临下的去捏她的脸,语气非常的贱:“我虚不虚,小老板试试不就知道了?”

    岁安上下扫了他一眼,粉唇一张一合:“好啊,只要你不怕这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次。”

    黑瞎子哭丧着脸:“嘤,你好狠的心~~”

    “滚,带路去!”

    “好嘞!”

    这条路上的机关很少,估计是当初那些逃生的匠人留下来用来逃跑的密道。

    走到尽头,岁安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根很粗的树一样的东西,向外横生枝节,但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却又泛着金属的光泽。

    “前面的是?”

    岁安揉了揉眼睛走过去,仰着脑袋向上看,却看不到尽头,只有在视线的最远处隐隐有些白光,也不知道是反射的光还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