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会认为,等到他师傅解决了民间的事,又或者等他安顿好杜谦之后,才会跟他回到杜谦身边,然后他们两人在经过一场恳谈,甚至他想好了一场恳谈,都不觉得他的师傅一定会答应他,可是现在的他觉得,他的师傅现在已经表达了他的初衷。

    而且他会认为,他师傅现在已经做决定了吗?难道他师父现在还是一意孤行?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意思,是这样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他甚至是想不明白,他的师傅到底会怎样做?至少在他看来,他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到底会怎样。

    但同时他还是觉得,如果说他师傅做了决定,那他一定会遵从他师父的想法,如果要问什么原因?其实想一想,许多事情是没有原因的,更何况许多事情真的要有原因吗?在他看来是不需要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除此之外真的别无其它,有时候他会觉得他现在不管怎么着,就好像如果他师傅告诉他杜谦的修炼,如果他的师傅告诉他由他的师父亲自来管,他什么都不用做了,那该怎么办呢?至少他会觉得,没有什么办法。

    又或者,如果他跟他师傅共同去管杜谦的修炼,但是内心深处他还是觉得,有许多事情或许真的是没有办法的,至少在他看来事实确实如此,除此之外真的别无其他,但有的时候许多事情,他很想得到的是他师傅的答复,但是明明他心里又特别的清楚,或许他跟他师父之间,其实更多的他会听他师父的意思。

    就好像其实他们两人之间实在是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来到这个民间,去决定杜谦的修炼,又或者要怎么说呢?或许他又能怎么说呢?反正至少在他看来,确实是如此的,要不然还能怎么着,或许他永远永远都会顺从他师父的意思,又或者说是俯首帖耳,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