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舟忍无可忍,手掌揽住小孩儿的腰,微微使力,把人翻身压到身下。

    盛寒:“?”

    “哥哥教你,好好学。”

    ……

    几分钟后,季凌舟懒散地靠在床头,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唇角。

    “宝贝,学会了吗?”季凌舟问。

    盛寒委委屈屈地鸭子坐着,眼角和脸颊耳廓一样红,还因为自己太快了有点羞愧,小声嘟囔着:“学、学会了叭,但不是跟我做的差不多嘛……”

    季凌舟眯了眯眼:“宝贝觉得差不多?”

    “呃,不、不是,”盛寒难得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屁股往床边挪了挪,改口道,“就,可能有……呃,一点点的区别?”

    季凌舟笑了笑,抓住纤细又好拿捏的脚踝,把小孩儿拖回来。

    “看来,宝贝需要再学一次。”

    ·

    这次小孩儿进步了些,学习了十多分钟。

    然而,季凌舟又问了一遍有什么区别,盛寒依旧支支吾吾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显然是完全没学会,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根本没有用心感受。

    季凌舟挑了挑眉,伸手要把小孩儿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