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甜甜小软糖还在原位没动,季凌舟以为对方没听到,便又喊了一声:“宝贝?在吗?来月老这里。”
“……”
盛寒的鸡皮疙瘩都被喊起来了,胃里也翻江倒海。
“我、我马上去,”盛寒赶紧应声,以免对方继续喊,“等我一下,不要再催我啦!”
季凌舟:“……嗯,好。”
盛寒传送的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耳机也拔下来扔到了桌面,努力深呼吸,可是依旧有点恶心。
没想到这破方法的后劲这么大……
早知道不听那么久了。
怎么办啊?总不能跟辣鸡鸡直说“别喊我‘宝贝’,我恶心”吧?
可是,如果把原委讲出来,不就会被对方知道自己想当诱受、所以在用这种方式对自己进行“治疗”,以减少害羞的频率吗?
无论怎么说都不行,最好的方案还是不说。
……先忍着吧,结完婚就去睡觉,说不定睡一觉就能恢复了呢。
盛寒跑到月老所在的坐标,把耳机戴回来:“我来啦,直接结婚吗,我还不知道什么步骤呢。”
季凌舟:“要不要叫你那些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