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

    秦淮水榭花开早。

    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

    眼看他宴宾客,

    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

    将五十年风流看饱。”

    多美的曲儿,多美的词儿,王羊眼神迷离,徜徉其中,如痴如醉,

    莫说,多多几人来,眼望见她如此,如何不心中软跳,几个男人掐得住她这般媚态,跟着那唱曲儿流成河……

    多多过来从后头就抱住了她,脑袋直在她颈窝里蹭闻,好香好软,

    王羊早望见除了她,这场子内被一一清场,晓得是多多的手段,他来也就不稀奇了。

    “你是多大的势儿,上哪儿都弄这独一无二的份儿。”王羊也懒得矫情地挣,懒懒说,反正台上的曲儿一直也没停,她一人观赏好得很!

    多多咬她耳朵根儿,“你说怎么好,只要是你,我就想弄得独一无二。”

    王羊抬手拍拍他脑袋瓜儿,噘嘴小笑,“说得甜,我才不要,少折磨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