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掉转马头,居高临下的看了过来,“还有何事?”

    温酒问他:“谢家给的聘礼银子,已经被我姑父拿去赌了,我想问问这骗婚骗了一百两银子,要蹲多久的大牢?”

    “拿了一百两?”

    一众看热闹的人声音都颤抖了,“难怪这么急着把阿酒卖掉!”

    “这做奶奶的真是狠心啊!”

    “真不是东西!”

    谢家迎亲的阵仗不小,整个村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温酒就是要在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把张氏和温芳的名声搞臭,这地方就这么点儿大,每天不是说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背后戳脊梁骨都能把戳瘫痪了,这可比死了还难受。

    也让她们没脸再争这几间破瓦房,以绝后患。

    谢珩打量了她片刻,徐徐道:“不会很久,也就蹲到死吧。”

    这人一句话就把张氏和温芳吓了个半死,脚都软了,张氏更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哭喊道:“不能这样啊!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们谢家不能这么仗势欺人啊!”

    这就开始嚎了。

    温酒被她嚎的耳朵生疼,反正张氏这老脸老皮的,她今天是扒定了!

    谢珩微微皱眉,“仗势欺人?呵,也还能算个人?”

    这下,张氏嚎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