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同自家长兄挨得极近,心里慌得不行,面上却是一副热心劝诫人的模样,“容生,这样做人是不行的。”

    众人听得一阵后怕。

    在西楚,何曾有人敢同国师这样说话。

    只有谢万金仗着自家长兄在,说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又补了一句,“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当初说走就走,故意纠缠我家长兄的心上人吧?这也忒不是东西了……”

    这次四公子没能说完这话,就差点被容生一脚踹飞过来的桌案给砸了。

    谢珩眼疾手快,把话多嘴贱的谢万金就拎到了一旁。

    下一刻,桌案落地摔了个四分五裂。

    谢万金摸了摸自个儿的头,一阵后背发凉。

    容生这厮忒开不起玩笑,这一桌子砸过来,若是被砸中了,那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四公子连连道:“还好。还好有长兄在。”

    谢珩剑眉微挑,示意四公子站到身后去,而后径直对着西楚帝京道:“难道这就是西楚的待客之道?”

    这话一出,席间列国权贵简直深有同感。

    众人这千里迢迢的来,都是为了抱得美人归,再不济凑凑热闹也不错,可没人想来送命。

    西楚内乱把招亲宴搞成了这样,慕容氏的人若是死在这,那也是命中该有此劫,可他们若是平白无故死在了这里,那就是惨遭连累,意义然不同。

    “国师。”慕容渊喊了容生一声,沉声道:“同锦衣侯有什么旧怨改日再说,先把这些人处置了,重新摆宴给诸位压压惊。”